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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封闭的上外当保洁员,每天都像在打仗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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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 述

刘海虹

实习生

张燕姿

今年是我在上外工作的第十八年,也是我住在学校最久的一年。

我叫刘海虹,是上海外国语大学虹口校园管理服务部保洁组的大组长。3月13日,上外发布封闭管理通知,我和其他十一位同事也留在了学校,负责校园防疫物资、垃圾车、办公室教室的搬运、消杀等工作。疫情形势很复杂,学校的管理方案在不断变化,我们保洁组也随叫随到,根据学校要求配合工作。

我(前排左一)和我的“战友们”

3月13日是周日,我们上午到学校核酸检测,检测完后学校开会,告诉我们下午6点封闭管理的决定,初步安排保洁组实行轮班制,一周一换。根据要求,我和11位同事留了下来,下午4点半来到生活区做准备,到6点封闭管理后开始消杀,一直到8点半工作结束。

3月13日下午6点,消杀工作准时开始

当晚我回家收拾行李,到3月14日早上7点,我和同事们准时到学校门口等候安排,经过一系列流程后,8点半左右我们进入学校,就近住在了教学区——大部分同事和搭档住在更衣室里,也有两位同事住在教室里,房间里有学校准备的气垫和睡袋,特殊时期一切从简,我们的封闭生活就此开始了。

我们的封闭生活开始了

封闭初期任务很多,生活区和教学区都缺人手,我们几个人都跟着班车两头跑。学校采取封楼管理,要满足学生有序、分时、分批的洗澡要求,就必须做好生活区浴室的消杀工作。

3月15日开始,我们派了8位同事分两组轮班消杀,第一组中午跟过去,做到4点多,第二组4点多到晚上10点半左右,因为每层楼时间安排很紧张,给我们消杀的时间也只有10分钟,工作起来简直像“打仗”!我们在外面等着,负责老师在浴室门口盯着,同学们一结束就赶快告诉我们,我们这边马上分好工来消杀,两个人擦更衣室,两个人擦浴室里的水龙头,晚上回来看到抖音有人发我们工作的视频,我都没想到我们动作那么快。

我和搭档在负责更衣室的消杀

教学区也有不少工作。清理教学楼、行*楼、图书馆,为了给之后的准封闭管理做准备,我们把所有教室都消杀了一遍供学生使用,此外,防疫物资、垃圾车要随时安排人接应,核酸也要按时去做,好在大家分工很明确,完成了所有任务。

留学生教室一角

那几天,我们也是老师们的“摆渡船”,负责给他们传送各种物资。封闭管理是周末,很多老师忽然被隔离在外面,电脑都在办公室,工作很难进行。好在我们很熟悉,老师会打电话给我,托我到办公室开着视频帮他们拿东西。3月下旬正好是研究生复试的时间,我们在三个办公室帮老师们找齐了五台电脑,还帮他们送去笔记本、数据记录册等,总算没有耽误正常工作。

“摆渡船”正在工作

3月17日,上外虹口区三轮核酸检测全阴,开始准封闭管理。学校设置八十多个自习教室,开放行*楼,师生可以坐短驳车到教学区办公自习,这样一来,我们的工作也有了调整。第一班班车7点到,所以我们早上6点半就要去开门,晚上8点半学生走后再完成消杀并关门。那几天下雨,清扫外围的落叶、日常消杀、清扫办公楼都是例行工作,洗漱完毕往往就是10点了。

准封闭管理时期,我们每天要清理教室垃圾

疫情越发严重后,学校担心轮班制不能保证安全,我们有11个人选择继续留校工作。做出决定后我马上告知了家人,他们也很理解。

我们家在五角场。妈妈今年90岁,有阿姨和老公照顾她,加上社区发放了好几次物资,我放心不少。只是她年纪大搞不清楚,不明白为什么我在上外却回不来,所以我时不时要和老人视频一下,免得她担心。有的阿姨家里有小孩子要带,但因为封闭管理也只能视频看看,这些都是很常见的。

疫情当头,每个人都很忙,都在尽一份力。我在行*楼工作,老师每天来很早,很晚才能离开,有时候要做新的决策,灯都要亮到很晚;保卫处要管控进校人员、要消杀进校物资;后勤处要采购物资,准备餐食,同学们也要配合我们工作。比起外面来,上外很安全,我们每个人都很辛苦,都在期待生活早日正常。

参加防疫演习

经历疫情,也是一段宝贵的经历。封闭在学校,互帮互助,互相体谅。因为之前预计轮班一周,我们只带了一些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具,考虑到大家的难处,经理帮忙买到了洗衣液、牙膏、洗发水、驱蚊水等必需品。前几天,学校给我们发放物资,上外*委书记姜锋叮嘱我们千万不要舍不得吃,说“要先保护好自己,才能保护好大家”,有老师送泡面给我们,想让我们换换口味。

姜锋书记在发放慰问品

前不久我把我们的工作群名改成了“防疫小分队”,大家都很喜欢。这几天学校取消了短驳车,对消杀的要求更高,核酸检测和抗原检测也更密集了,相信积极配合很快就能战胜疫情。防控有我,上外加油,上海加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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